磨破皮了呢,看着真让人感动,
不过,地板上居然有一部摔烂的女士手机,就是她的那部淡彩灰的诺基亚,让我有些惊讶,想了想,还是将那手机壳盖、电池给捡起来,轻轻放在茶几上,
她的手里还握着一份文件,我凑上去看了看,正是我要的赔偿估算报告,上面还盖了章,
我看她是一脸的倦容,便没有叫她,不多打扰,轻轻的抽取了文件,然后关门离去,
当我刚刚走出电梯,向外走的时候,迎面来了个摇摇晃晃的醉酒男人,手里还提着个啤酒瓶子,酒吧歌厅那种小百威,
定晴一看,妈的,衣衫不整,头发有些乱,脸上发红,眼睛还发红,白衬衣领边还居然有淡红的女人唇彩印,这货居然是骆明辉,怎么喝成这个球样了,
我还招呼了他一声骆律师,他一愣,揉了揉眼睛看了我,一指我,酒气就狂喷,结结巴巴的骂我混蛋,说客户就了不起啊,客户的需求了不起啊,他的爱情就不重要吗,
他还醉歪歪的伸手拨了一下我,骂我滚滚滚滚一边儿去,然后歪歪倒倒上电梯去了,嘴里还在说什么要上楼去问清楚,严清兰到底是要他还是要工作要客户,
我也是事情急,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不就他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