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大哥,你只能压抑在心底,时常还很痛苦,是啊,爱一个人却得不到,那是一种多大的痛苦啊,
他咬了咬牙,摇了摇头,看着我,说冬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他妈的什么都知道啊,
我说,勋哥,你是个豪杰,心里藏不住事,你的表情都告诉我了,坦白的说,想不想得到你大嫂,
他直瞪瞪的看着我,说冬子,你他妈不想活了,你敢说这样的话,我大哥听到了,不整死你才怪,
我说不是我敢说不敢说,而是我问你想不想得到她,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自信、从容,透着一种隐然的强大,但罗勋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冬子,你已经不是从前的冬子了,你似乎比从前要牛比得多了,”
我淡淡一笑,说这不是我牛比与否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得到你嫂子,如果想,我帮你;如果不想,冬子我瞧不起你,因为你没脾气,不敢爱,
这家伙一听,脖子一硬,说有什么不敢爱的啊,本来我上学时就喜欢大嫂,谁知道她让大哥强尖了,才被迫嫁给大哥的,我想得到她,做梦都想,咋啦,
我一竖大拇指,说:“勋哥,果然够直,”
他说:“老子一直都是直的,弯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