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笑声,说我怕锤子,脏惯了,就怕你怕脏,
“日,你敢说姐怕脏,”她不服气一样,直接抢先往河边冲去,
我也跟着就冲,谁怕谁呢,
身后,两拨人就要杀到了,有人大吼着快点,不能让他们跳河里,
我们穿过稍稍像样子的绿化带,跳进野草丛里,踏着堆积成片的垃圾,疯狂地奔向河里,那刺的臭味儿,熏得人直想吐,
李幽染还骂道我弄他娘啊,真臭啊,
我倒是兴奋,说怕臭还是要命,
她哈哈一笑,然后尖叫一声,脚下好像踏空了,慌乱中连手上的衣物也丢了,拉了我一把,习惯性的反应,
我当场也感觉不妙,两条腿杆子像被无数的马蜂给叮了,刺痛无比,她那一把拉,将我也拉倒了,两个人直接沿着河边的斜坡往下滚,
一路滚啊,感觉全身都被马蜂给蜇了似了,她惊叫连连,我嗷呜呜的,痛苦得不行,
我那时候也算是知道了,他大爷的,刚才掉下去的地方,堆的是蜂窝煤渣,在河边堆成了山一样,一踩就空,那下面又长着茂盛的“火麻草”,又叫“蝎子草”,这草简直是要人老命了,叶子正反面都是锐利的小刺,扎在身上就起疙瘩、起泡、又痒又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