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你犯不着为他耽误功夫,他整容完成后,再也不必见他了,否则我可能要动杀心,
可心姐黯然无语,点了点头,常远亭拉开一辆大越野的车门,坐进去,发动,很快离去,
成都的冬夜,冷风有些透骨,还烈,可心姐长发随风飞扬,仰头望着冷蓝的夜空,喃喃念道:“小冬,常家你惹不起,姐姐说不动他了,再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对不起了小冬,可心姐永远都疼你、爱你、想你,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你,你要好好的,”
说完,她转身朝病区大楼奔去,一边跑,一边抹着眼泪,她速度那么快,身影如水,却是一道碎心的闪电击中我的心房,
那一瞬间我的心都崩碎了,让人抽搐欲绝的酸、撕心裂肺的痛,泪水滚滚而下,我多想呼喊一声可心姐,多想飞奔过去抱着她痛哭一场,可我无法迈动脚步,
我在风中哭泣,病服飘摇,全身打着冷颤,牙格格直响,我看着可心姐抹泪奔过一丛丛的万年青,奔过月季花坛,钻入大楼,再也看不见,
我转身就跑,疯狂的冲出医院后大门,没有人阻拦我,保安在睡觉,
冲到大街上,我依旧疯狂奔跑,带着伤痛的心,带着残破的最后自尊,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