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人,我们有地位,有尊严,有势力,而他因为他的父亲,注定了一辈子抬不了头,难道不是吗,不是吗,”
可心姐点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抚着常远亭的脸,靠在他肩膀上,什么也不说,她只是双眼默默的望着我的病室门,那眸子里写满了无数的心疼,让我受伤的自尊得到了抚慰,
只是暴龙好不容易平息了,可心姐不想再触怒她,所以她不说话,我能懂,
可心姐还是疼我,心里装着我,我感觉到知足了,
军人有很多种,热血豪情的,不畏生死的,大义无私的,但还有一种,像常远亭这样的,可能出身名门,自视甚高,于是在他的眼里,我等平民只是草芥,
感谢可心姐救了我的命,用她自己的感情作为筹码,我那才恍然,原来我只是幸运的苟活了七年,可心姐像很多女孩子一样,有军人情结,因为他们英姿挺拔,她为常远亭倾注了感情,源自于对我父亲的崇拜,
我的父亲我不知逃亡何处的父亲,我无法不为他骄傲,但作为他的儿子,我摆脱不了烦恼,但我不想像常远亭说的那样,注定了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咬咬牙,捏了捏拳头,最后再看了一眼暴龙常远亭,看一眼在他怀里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