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害羞,心都扑扑乱跳,
可心姐把我两手的点滴瓶都挂到滑轮支架上,然后将我从床上扶起来,下地,
那样的动作,简直是要了我老命了,全身骨头都疼痛无比,被肖鹏和豹等人踢得太惨了,好在还没有断我的骨头,但那严重的挫伤太让人痛苦,
我痛得全身发抖,几乎站不住,身体的重量都倾轧在可心姐身上,她承受得住,左手拖着药液滑轮支架,右手搂着我的细腰,扶我一步一步慢慢往洗手间去,
是的,我细腰,被饿出来的,
可让我尴尬不已的是,一身的鞭伤,全裹纱布,连病号服都没穿,于是,萎软的大驴子都吊着,走一步甩一回,上卫生间的小台阶时,可心姐自然性的低头看地面,叫我小心一点,慢慢上,
可她看着我大驴子,脸上真是红得让人心里动荡,似乎一身的香气都逸散得更快,
到了马桶边,实在是驴头垂不到圈里,我想抬手扶一把,可他妈的肩膀上的伤口扯裂了似的,痛得我额头生汗,实在抬不起来,
可心姐知道我是真的疼,只能低头红着脸,抓起驴身抬起来,叫我稍微快点,
我看着她的脸红到脖子根,紧张得不行的样子,居然完美的额际也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