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姐也说起我被人那么折磨的事情来,问是谁干的,她叫人给我找回来,我知道她一叫人,无非不是杨恒他们,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尊心起了作用,志气在燃烧,男人最终得靠自己,可心姐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我说不用她担心,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然而,可心姐却不依我的,平素对我温柔心疼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突然有种傲然的冰霜浮上了脸,活脱脱就是一超级冰山大美人,
她冷道:“小冬,还当我是不是你姐姐了,你被收拾成那样,你知道我心里好难过吗,这些年我流的泪很少,你却让我流了最多,好像是谁用刀割了我的心我的肝一样疼啊,你说不说,”
我倒是心思一发散,说:“可心姐,生物课上学过,肝部没有感觉神经,割了不会疼,”
她听得居然笑了,冰山化春风暖水似的,让我心驰神荡的,可她又是一冷脸,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谁要是欺负你,就是欺负到我头上,我是绝对不容许的,赶紧告诉我,”
我很感动,但也顶不住她的压力,只能把事情说了出来,可心姐听得眉头轻收,那股冷然的怒气浮在俏脸上,点点头,说:“行行行,小小的果城教育局长和嘉西区的区长儿子是吧,姐不收拾他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