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可心姐没有忘记小的时候,她还记得杜鹃谷,还记得那一次我摘梨子下不来,那一次,她把裙子撕了,结成布绳,上爬了三米多,也不能爬了,把布绳用长竹竿子挑给我,叫我拴在树干上下来的,她呢,身上只剩下一条粉色小内,上半身什么也没有,光溜溜,白腻腻,还有漂亮的小小峰,她当然没好意思说,
而那天我下树来,可心姐高兴得落泪,抱着我,双退夹紧了我的小手,死命的抱我,吻我,我们一起吃了那颗梨,真的很大,很甜,甜里透着蜜汁般的香气,可心姐,也是我童年记忆里最甜蜜的时光之一,
杨恒却说:“心妹,担心也是白担心的,我想帮他呢,他还骨子里硬,不找陈可心不找罗勋,随时玩消失,现在混成了持枪伤人,被开除出篮球队,也真是没救了,”
我听着就不舒服,这丫的就是看不起我,
可心姐说:“杨恒,你不能这样说小冬,这孩子从小跟我亲,就像我亲弟弟一样,小时候活泼可爱,家庭变故后,能到现在,已经很坚强,很像个男人了,没人欺负他,他可能拿枪伤人吗,唉,要不是要急着回成都去,我真想和邱素波好好找一找他,”
杨恒说:“那个邱素波,一看也是个骨子傲的女生,我就想不通,怎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