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沙滩、芦苇里越野奔,不停下,再累也不停下。周晓蓉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拉着她,鼓励她,甚至说背她跑,她不愿意,咬着牙和我坚持到了最后。
我们瘫倒在朱凤寺下的乱草丛中,一身大汗。天色已晚,听着寺庙里敲响的晚钟,我们手拉着手,呼呼地喘着气。庙里有菩萨和佛陀供着,但它们不会真保佑我们,不会帮我们,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那里也是荒野,不像现在成了万科地产的范围,而且周叔一时也不回来,所以我忍不住休息好后,侧身搂住周晓蓉,吻了好一阵子,感觉身体又充满了力量一样。
有些事情,尝试了之后才知道,那就像是戒不掉的瘾
当夜八点,晚饭后我和周晓蓉休息了一小时,上楼顶做起了疯狂引体向上和仰卧起坐,做不出来动作,周叔就会吼叫,就会用紫棉棍抽我们,让我们潜能继续爆发。
汗水、疼痛,只是我们强大路上的刺激,咬牙坚持,吼叫着,疯狂着。
最后,我们连走路都无力地勾着背了,训练结束。周叔让我们服药酒,给我们抹药,然后带我们坐在客厅里,他给我们讲人体构造,讲格斗要领,听得人不知不觉入了迷
两周之后,我已有脱胎换骨的感觉,肌肉紧实,全身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