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来,她朝我笑了笑,挥手说了声谢谢,又道了再见,便下车去了。
坐在车里,看着她在公交站对我挥手,带着浅浅温柔的笑意,我心弦震颤。夕阳下,她刘海随秋风飘起,散开的鬓角长发也飘了起来,纯净如水。
车启动了,看不见她了,我匆匆啃完两只小面包,不顶饱,但挺香,心是暖的
我又坐了一个小时,才在马市铺下了车,走了好一阵子路,才工地上找到任二狗。任二狗瘦不拉叽的,背有点驼,头发乱,胡子老不刮,不过有一把好气力。三十出头了,还是光棍一根,上无老,下无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工地上混了好几年,家里还有房子出租,但挣的钱全花在鸡身上了。不过,他除了有点色之外,人还是很善良的,干活对我也是很照顾的。
见面后,他就问我哪里来的手机。对他呢,我还是没有什么隐瞒,讲了出来。他一听,小眼睛都亮起来了,一拍我肩膀,骂我傻锤子,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弄,要是他的话,弄个两三回呢,反正邱素波好面子,也不敢说的。
我摇头说那样恐怕不好,而且她脏,只要她现在不敢欺负我就行了。
他说:“锤子咧,你娃就是处男没见过逼世界,胆子还是小了,下次有机会了,胆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