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想着还能从期货市场里赚回来,你要是越陷越深,最后可没人能帮你了。”
“知道,知道,龙哥你就放心啦,我又不是傻子,那玩意我肯定不会再碰啦。”
话虽说的好听,可马元龙知道,赌这个东西和毒一样,它是有瘾的,他生怕张力不死心,不消停,想从哪跌倒再从哪站起来,那就麻烦了,毕竟张力可是在顺州掌握着飞石集团的不少产业,光是运输公司和煤矿,现在的价值那可是十个亿都打不住的。
想到这儿,马元龙甚至都不敢往下多想,他只是皱着眉头对张力说:“你可记住了,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儿,提前跟兄弟们知会一下,也最好让叶总知道,别自己傻不愣登再扔钱了。”
到了海津市,马元龙本来还准备晚上和张力喝一杯,好好劝劝他,可没想到张力却对他说:“龙哥,我就不回集团了,顺州那边事情也挺多的,我不在那边也不放心,你回去就跟叶总说一下我直接回顺州了。”
马元龙见他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于是便没有阻拦,放他回了顺州,自己则回到集团跟叶飞讲了讲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马元龙都已经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却又站住了脚。
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叶飞和谷莹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