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不会害你。”林楠以发誓的语气说。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不管林十三是妖是鬼，只要这个人在沙漠时曾救过他一命，那么，她就是林楠的朋友。
林十三显然很信任他，否则一把血刀就砍过来了，林十三低垂着小脑袋，神色失落。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有时候，有个声音，偶尔会在我耳边响起，说我不是人类。”
果然。
林楠眉毛一跳，尽量保持平静的表情，不让林十三看出异样，他继续问：“在陈县，有一片小森林，我是在那里找到你的。但之前，在森林里你都做什么？或者说，你从哪里来？是一开始就在森林里吗？”
一连串的问题。
林十三迷茫的摇摇头，“不知道，我睁开眼睛时就在那了。”
林楠有些头疼。
问题没得到任何解决，唯一的进展，是知道林十三确实并非人类，但她具体的种族，林楠猜不出。
在仙界也闻所未闻，可能只有从鸠那里询问，才会得知。
但林楠没办法主动联系那个神秘女人，即便联系上，对方也够呛回答。
他又问了几个问题，林楠隐晦的说，‘你认不认识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