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腰间的日本刀,回到营地中等待邓启。
帐篷中,卢兴志脸色阴沉。
他从没想到过抛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自己副团身份去笑脸迎接一个死囚,对方竟然还不卖给他面子。
卢兴志眸中寒光一闪:“炮灰还想完成最危险的任务?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早晚有一天你得哭着来求我!”
翌日。
简陋的帐篷里,邓启仍在呼呼大睡。
昨晚急行军三十五公里,哪怕夜晚的沙漠比较凉爽,他也有当兵的底子,还是累得不轻,在班长安排完宿舍后,邓启和林楠倒头就睡。
大概凌晨五点钟,天才蒙蒙亮,一道急促的军号响起。
被吵醒,邓启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满脸疲倦。
而林楠早已穿好衣服了。
昨天他们被统一分配换上黄褐色的军装,不过与正式军人有些不同,死囚的衣服上除了胸口一个国旗标志外,没有其他纹饰和代表部队的编号。
同一帐篷里的五个人都急匆匆的来到操场,不一会儿后,将近百个人聚集在这,聒噪的和菜市场一样。
林楠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一些不解,军装也很统一,看样都是犯人。
经过询问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