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同情的看着杜天生。
短短几分钟之间，从一个高高在上，身价六十亿大老板，变成战战兢兢，心里惶恐的阶下囚。
这落差之大，等于从月亮摔到地球上的茅坑了。
杜天生浑身无力的站起来，他满脸恐惧。
当杜天生尝试着，想从林楠的眸子里读出一些情绪乃至想法时，杜天生却只找到了一片空白。
这对于阅人无数的他而言，简直不可思议！这个在商场中历经过千百场战斗的‘老兵’，却连那个年轻人的一丝一毫，都无法看穿！
忽然间，一道寒意袭上杜天生的脑海。
他错愕的张大嘴巴，觉得那个年轻人的眼神很熟悉，杜天生经常能在他办公室的大镜子里看到这种眼神。
当那些破产的小公司老板，满脸可怜的哭诉着，跪倒在杜天生的办公室里乞求贷款时，镜子里他的眼神，就与现在的年轻人一模一样。
宛如看着路边一只死去的，微不足道的老鼠，因为死去的东西价值太低，甚至连丝毫的心境波动都没有，完完全全的一种漠视。
‘完了。’
这个想法出现在杜天生脑海里，犹如遮天蔽日的乌云将他双眸里最后一丝光亮掩盖。
林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