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她当即就是一怔,不过也没觉得尴尬,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低声开口道:“其实我今儿来,是有事儿想求侧妃您。”
秦夫人说得这样郑重,陶君兰也就没再散漫,正襟危坐起来:“秦夫人但说无妨。”
秦夫人看着陶君兰,还未开口倒是眼睛先红了。起身就朝着陶君兰跪下了,哽咽道:“求侧妃帮我!汾阳侯日前被太医诊断出不能生养,所以便是动了抱养孩子的意思。我得了消息,说是看中了我的儿子!”
陶君兰被这话惊了一下,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汾阳侯不能生养?看中了你的儿子?”
秦夫人红着眼睛点头,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那你想要我如何帮你?”这是旁人的家务事,陶君兰还没自大到这个程度,自认为可以chā手。所以,她也没贸然答应,而是这么问了一句。
秦夫人既然开了口,自然心里也是有成算的。当即便是道:“还请陶侧妃帮我们与王爷说几句好话,尽快将汾阳侯定了罪。哪怕将汾阳侯府的牌匾摘了也是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我们与他们脱离了关系,就是散尽家财为奴为婢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秦夫人这话倒不是什么为了说着好听的,而是发自肺腑。
陶君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