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一直在服用坐胎yào?”岑慕凝随口问了一句。
“是。”苍怜用颤抖的手给太后梳着头,微微挑眉:“就是臣妾献给皇后娘娘同样的方子。皇后娘娘用着可还好吗?”
岑慕凝微微摇头:“本宫早年伤了身子,用什么都不济。”
这话是什么意思,苍怜微微愕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皇后的眼睛。“娘娘的意思是……”
“好好为太后上妆吧。”岑慕凝没多言其他:“这几件首饰太过单调。素日里伺候太后的人呢?带本宫去挑几样太后喜欢的饰物吧。”
“臣妾带娘娘去。”软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门外,听见皇后这么说,便含着泪走了进去。“皇后娘娘、怜贵妃娘娘。”
“你也来了?”苍怜见她来微微诧异:“这时候不是该留在宫里照顾梓州吗?”
“这样大的事,臣妾不来难以安心。”软珥边擦眼泪边说:“若不是臣妾早产,没能多陪太后一些时日,说不定也不会这样。太后一直照顾臣妾,到如今臣妾也只能为她挑选喜欢的配饰,再无其他。”
“有这份心意就好。”岑慕凝对软珥道:“那便去选吧。也不耽误怜贵妃为太后梳妆。”
“是。”软珥含泪随着皇后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