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出来更衣,贾政瞅准机会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来,将贾赦拉至一僻静处,道:“兄长,你来往的怎么都是这等酒囊饭袋之徒,竟是早断了的好,免得老太太知道又生气!
贾赦一听这话,便十分不乐,挑眉回道:“我自然比不得你,老太太的宝贝,朝廷的栋梁之才,闲了也只是同清客相公们吃茶读书下棋做文章。我是俗人,只知饮酒作乐,但我不亏心,不像有些人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人高风亮节似的,至于做的事么,真不像是人能做的出来的。”
“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贾政黑青着脸问。
贾赦道:“我就是说世上有这么一种人,最是令人不齿,我没什么意思,也没说二弟你,你可不要硬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这话说的就有些不雅了。
光是听听,贾政便觉得污了自己的耳朵,对贾赦更是嫌弃又嫌弃,若非今日有求于人,他此刻定然拂袖而去。
贾政忍了又忍,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想到今日本是找贾赦商议如何解决御史弹劾之事的,惹怒贾赦对他没好处,便是再难,也少不得咽下这口窝囊气。
都这样了贾政都没翻脸,贾赦甚是惊奇。想了想,他便明白了,他这二弟今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