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着这一抱枕不偏不倚把他的茶具砸了个正着,茶水洒了他一身觉得恼火,但一听陶免后半句话就卡住了自己即将骂出嗓子眼的话:“什么玩意儿?你自己赚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在家里人面前说这些,跟在旁的人面前说这些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陶免不自然的换了个坐姿,故作镇定道:“怎么了,我就不能自己赚钱了。”
“不是。”陶永杰牵着自己被打湿的衣服抖了抖,“那酒是不贵,但也要个小几万,你可买了不止一次,你上哪儿挣的钱。”
“拍片啊拍片!”陶免努力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你每年jiāo一万多的学费,我就不能从学校学点东西了?”
谁知道……
“什!么!!!”陶永杰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就着一桌的茶水开始死命的拍,“你说你干吗!拍片???”
陶免:“……”
陶免:“…………”
陶免:“………………”
“你他妈当你儿子是穷疯了吗???”陶免仅存的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也被陶永杰打散了,匪夷所思的看着楼下的人,“怎么会有你这种揣测自己亲儿子,又没文化的爹啊?”
“你自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