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缩在自己的被子里,那天方祈一走,当天晚上他就感冒了。
这次感冒不同以往,来势汹汹的止都止不住,这都快一个礼拜了都不见好,老老实实去医务室开了yào,都吃完一整盒消炎yào了都没见有什么效果。
许久未通过电话的陶妈原本只是打电话来提醒他记得买-春运回家的票,结果第一耳朵就听出自己儿子感冒了,鼻音浓重的不得了,说个话都像是被人掐着嗓子。
要换成平时,陶免感冒了肯定第一个放鞭pào通知方祈,让他来送温暖,但最近方祈在北京也正忙着。
就放他一马,不闹他了,陶免觉得自己很大度。
索xing他也成天成天的备战期末周,俩人没空打电话,方祈问起来也就“没事”两声糊弄过去,聊几句微信露不了馅。
他连直到期末考试结束,不,是在t市都见不到方祈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没想到被搞了个突然袭击。
期末周也就是吓唬吓唬单身狗,像宋牧清和大奎这种对象就在身边的,那必然是成天泡在图书馆里腻歪。
宿舍里就留陶免一个吹不得风的病号独守空房,找人从食堂带饭都要求爷爷告nǎinǎi才能混到一餐。
不到万不得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