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专业的尴尬氛围能够装作没发现。”
“辛苦了,现在拍完就轻松了。”方祈知道这几天陶免白天跟摄影费劲的沟通着导片,晚上回loft了还得看当天的素材。
过着前一天夜里两三点睡,第二天早上六七点起的苦日子。
陶免艰难的摆了摆手:“他们是熬到头了,我还得剪片,我就是欠他们的,累死累活吃力不讨好,背后指不定说我啥。”
这两天怕吓到路人,觉得是吸du犯跑出来了,陶免全程戴口罩,上了方祈的车才刚拿掉。
最令他烦躁的还是他下巴上bào了颗极其有碍观瞻的痘,红肿的待在那碰都碰不得,一挨上就疼。
整个人憔悴的不行,拍完一回来还得接着上课。
“这就算了,这都算了,因为不专业和脾气xing格闹出来的不愉快还都能归为客观原因。”陶免现在一想起他们在回来的车上谈起的话题就糟心,“你知道剩下那两个不请模特吃饭先回loft是回去干吗了吗,他妈的那两个人回去算开销去了。”
在他们提出这个问题之前,陶免从来没想过平摊开销会是什么复杂的问题。
“我一直以为是大家各自花了多少钱,全部加起来然后几个人一除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