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上, 打着电话。
“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一路都在问你的东西。”电话那头很嘈杂, 肖骞旭一手拎着给陶免带的鸭脖、锁骨,一手捏着手机穿行在繁杂的人流中,“是不是如果不是因为要我给你送这一趟东西, 你就不接待我了。”
“快来吧,别bibi了。”陶免感冒还没好透, 辗转的车程颠簸让他有些疲惫,捏了捏自己的睛明xué, “我快到酒店了,房间里等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不说到高铁站来接接我!”除了手上给陶免拎的吃食,肖骞旭背上还背了个沉甸甸的包。
高铁站元旦人流量大, 稍不注意就容易撞到人身上。
跟陶免讲电话的这么点工夫, 肖骞旭已经点头哈腰跟好几个人道“对不起”了。
冬天天冷,出租车车里开了暖气,陶免脱了外套搭在腿上, 困顿上涌, 靠在后排座位昏昏沉沉。
就为了能舒心过完这个元旦,这几天陶免感觉自己跟催命的一样,每天翻来覆去的私戳组里每一个人反复落实工作, 确保海岛进度的顺利推进。
他们学校离t市高铁站远,一是图方便,二是确实累了,在方祈的建议下,陶免奢侈了一把——从学校直接打车到h市订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