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室的一路上两人的双唇都藕断丝连的黏糊在一起, 最终双双栽倒在床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方祈眯眼,看自己身下赤-luo的躯体迅速染上情-色的桃红,捉着他骨感的脚踝,动作狠厉。
两人疯狂的jiāo-合着, 陶免几乎被方祈压到对折过来,涌上的生理泪水浸湿了他紧闭的双睫。
真就像一对醉到不省人事的情侣,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在床上抵死缠绵。
平时方祈总节制着顾忌陶免的身体,这次两人一言不发,默默的jiāo付了三次给彼此。
最后一次,陶免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两人相对而坐。
当白灼喷shè进那温暖的最深处,陶免也跟着挺腰释放了出来,终于脱力的倒回了床上。
还没让他缓上几口气,方祈便随之压了下来,覆在他身上。
陶免一把推开方祈,侧过身背对他,让那物件离开,任凭股间的东西溢出。
静谧片刻过后,陶免依旧背着身子,合眼问他,声音哑哑的:“方祈,你醉了吗。”
“我醉了。”方祈平躺在他身后如是说。
“那家会所是不是陶永杰投的钱。”陶免忽然问道。
方祈一条胳膊搭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