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自然没得比,希望陶免想开点。
“具体我就不想知道了,我也是给方总送签署文件时偶然在他桌上看到的k线图,噢,就是股票,哎方总想回北京也无可厚非,顶多就是异地两年,你又学传媒,毕业正好去北京工作啊。”
陶免拧着眉头,装作了解的点了点头,误会也好,省的他费劲编借口:“方祈可能怕我不开心吧,没跟我提过这些事。”
赵秘书深以为然:“方总是真心喜欢你,别想多了小陶。”
大概是见陶免依旧闷闷不乐,赵秘书再接再厉:“你一问方总,他肯定就什么都jiāo代,谈恋爱还是得两个人把话说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他愿意jiāo代,早jiāo代干净了。
陶免默默决定晚上再尝试最后一次。
他冲赵秘书笑了笑:“谢谢赵哥,不过你可别给方祈说,转头我自己问问他到底什么打算。”
“行,这年头也难得碰上一个方总这样的,既然两个人都……”
后面赵秘书就跟老妈子开讲堂一样,愣是把陶免bibi的趴桌上了。
最终以他一句“赵哥你不用回去上班了?”完结。
不过就是赵秘书不说,方祈也该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