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扒教程再创造搞出来的,不要这样剥削强迫症,我劝你善良。”陶免直摆手。
他深知自己要么不动手,要么就竭尽全力做到他觉得没问题的完美主义。
这要是答应大奎给自己添这业务了,那算是不用睡了。
“哎,好吧好吧,可惜liao了。”大奎看着“陶陶”里面可怜巴巴的一个独苗“文案” 有点痛心疾首,采访他,“那免哥你还愿意干点啥?让你干模特你肯定也不乐意。”
“不仅不乐意干模特,我连文案都不乐意。”陶免把手机还给了他,“花瓶陶了解一下。”
“嘿你这人。”大奎瞪圆了眼。
宋牧清却在一边淡定的推了推眼镜,道:“给钱。”
陶免气笑了,最近是怎么,都兴开赌局——宋牧清早就帮大奎算好命了,说他们陶肯定只出人,不接业务。
不过接下来两天大奎是输的心服口服。
他一直觉得陶免就不是能闲住的人,结果这几天陶免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过得自在又快活。
先前人不干活,是忙着谈恋爱耽搁了,可现在也没见人出去谈恋爱了,还是不干活。
每天抱着从食堂打包回来的盒饭安安心心的刷电视剧,早睡早起,还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