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将杯子往他跟前一摆就自行在另一侧沙发上窝下了,嗓音嘶哑,多咽一口口水都难受:“我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挑个下午来也好。”
虽然印迹颜色不深,但朱垚还是看见了,从一进门见到陶免起就看见了——他背心领口里露出的点点红痕。
“嗓子怎么了。”他的问的有些艰难,嗓音发涩。
“真想知道?”陶免勾了勾嘴角,说的漫不经心。
刚刚一个回笼觉睡醒鼻音轻了不少,陶免手上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将那些痕迹全都藏了进去,意思不言而喻。
朱垚眼神一暗,盯着陶免给他倒的水没再问下去。
陶免耐着xing子瘫在沙发里等了他一会儿,却见他仍是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陶免不耐烦了:“哎不是,你跑一趟过来真就只为看我一眼?没别的事儿了?”
朱垚后背一僵,抬头看他看的艰难,差点没把陶免急死。
“我跟你说‘你现在看完了好走不送’你也不会走,那你就有事说事,干坐着盯着我们家茶杯算什么?”陶免心里冷笑,真是标准的朱垚式矜持。
明明想挽回,却连个求复合都说不出口,辣鸡玩意。
饶是如此,朱垚也还是没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