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的。”
方祈闻言扭头又看了两眼斜前方的毛脑袋,似乎觉得神奇的不得了,品了半天才回头对陶免低低感慨道:“是我孤陋寡闻了。”
把陶免逗得脑门抵在他肩膀上抖了半天。
直到电影开场陶免都没把两人中间的扶手拿下来,bào米花也还在方祈手里捧着。
电影开始的这五分钟里,放映厅被塞了个七七八八,身边的人都在认真看电影,陶免却已经在他椅子上扭着身子换了好几个姿势了,像是怎么坐都不舒服。
见他整个人都歪到了椅子另一边,方祈附身过去凑近他问:“不舒服?”
陶免缓缓叹了口气:“刚肩颈突然疼起来了。”
陶免一嘲笑完冉哥就后悔了,果然人在做天在看,不然怎么一在背后bibi完人家他就疼上了呢。
每次肩颈疼起来一下一下的像针扎,骨头被抽掉一样根本坐不住,陶免此刻就想找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和脖子安置好。
方祈伸长胳膊捏上了他的肩膀:“老老实实跟我去健身房吧。”
陶免也没客气,干脆换了个方向将身子压上了方祈的右半边身子,大爷的很:“再议吧。”
方祈没再接着劝,任劳任怨的为怀里人做起了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