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隐形,此刻眼前正是模糊一片,眼睛睁再大也只能影约分辨出靳阳在笑。
对于靳阳的调侃,宋牧清早已习以为常,没搭理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力气不小啊。”靳阳起身后撑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腿上一阵密密麻麻的针刺感袭来。
将人拉起来的宋牧清直接跳过刚刚那茬,将人引靠在树上:“还差多少?”
他没提出要看底片的要求,因为他没戴眼镜就是个瞎子。
靳阳背靠树干翻看着相机里的小可爱,低头的、仰脸的,越看越喜欢:“结课jiāo九张,再拍三张就够了。”
这门摄影基础宋牧清他们明年也得上,每次布置下来的作业都是让他们拍同系、同xing的照片。
老师从来没解释过原因,有人说是为了让他们通过镜头认清自己和身边人的差距,总之很迷。
这一早上真的太磨人,宋牧清问:“再拍三个动作吗?”
同样是近视,但宋牧清没有摘掉眼镜就眯眼的习惯,反而会因为看不清而下意识的瞪大眼,说话也一定要看着对方的脸说,只是对距离的远近失去了概念。
看着近在咫尺那张脸上一对装着一汪泉水的兔眼就这么认认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