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应该是低烧。
“陶免。”这次方祈只叫了一声陶免就醒了，迷迷瞪瞪的望着他。
陶免只觉一股眩晕在脑海里怎么也排解不掉，困的不行：“你忙完了吗，我睡之前都还惦记着我今天本来是有事找你的，被下雨闹得都忘……”
说到一半，陶免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在等章琦琪做题时睡着了，一时懊恼出声：“章琦琪做题能不能行了，总让我等睡着，她还不叫我，哪有想上课的样子……”
“你发烧了。”看他软软的趴在桌上挪不动，方祈说着就要伸手把他从位置上拽起来。
陶免站稳后脑子里乱的很，就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事都没做完，对方祈的话也是反应了半天才听明白：“啥？我发烧了？”
“嗯，你发烧了。”方祈说的很肯定。
陶免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对于自己是一只手拽着方祈才站稳当这个事实视而不见，觉得自己现在只是缺觉：“放屁，我多少年没发过烧了，你就听章琦琪扯吧。”
“是低烧。”方祈定定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认识今天电梯里碰上的那个人？”
“啥？”陶免半眯着眼看着虚空又是反应了半天，“电梯里那……”
“朱垚，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