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说!”
靳阳就坐在宋牧清床帘外,乐不可支:“你懂我就好。”
“闭、嘴。”宋牧清重新往床上一倒就不搭理他了,面朝墙弓着身子跟大奎聊天。
那边大奎也正焦头烂额着,张佳丽痛经痛的要死要活还坚持要出去玩,偏偏他还拦都拦不住,从被迫把退票变成改签的那天大奎就预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了。
他一路是好说歹说才把原定计划的爬山改成了划船,结果他在前面吭哧吭哧划的正起劲,张佳丽突然就没声了,一回头才发现人已经面色惨白的倚在了座位上。
女朋友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一直躺在酒店的床上起不来,劝她去医院也不肯,他除了烧烧水、陪陪床其他什么都做不了,想不上火都难。
这一看宋牧清发来的截图大奎就一通电话过来了:“怎么搞的,这哪个臭傻bi?”
宋牧清几乎是一接电话就开始认错,小脸在枕头上来回碾压:“我昨天是用陶免u盘jiāo的作业,老马把u盘借给王一民了……”
“啥???真是老马借的,不是那臭傻bi自己拿的?”大奎的意思很明显了,老马不是干这种事的人。
“不是老马的错,他以为那是他自己的才借的,他俩u盘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