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么口味,我比较喜欢放醋。”
“酸好啊,酸儿辣女,我也喜欢酸的。”陶免说着就要翻身下床去方祈房间里刷牙洗脸, “放桌上吧,我一会儿来吃,你赶紧去上班吧。”
“你起来了我就给你放外面餐桌上了,想加什么厨房都有。”方祈如是道。
陶免叼上牙刷的时候方祈在外面打领结,陶免就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边刷牙边看方祈整衣裤,三个褶、两个褶、一个褶,都被方祈逐个抚平。
陶免越看越打心眼里感慨,方祈这双手真是好看绝了,到最后陶免甚至举起了自己的手,这不争气的狗玩意,长的歪瓜裂枣,长度差点不说,看着也没什么质感,不高级。
方祈对着穿衣镜整理完仪容仪表,一回头就见陶免一手拿着牙刷在嘴里漫不经心的戳,一手举在眼皮子底下看,他下意识紧张了一下,因为陶免举起来的是右手:“怎么了?昨天还是撞到了?”
他记得很清楚,昨天陶免撞得就是这只戴着手串的手。
陶免现在满脑子都是方祈骨节分明的手,听到耳里的话一点没走心,呆呆抬头看他:“什么?什么撞到了?”
到这里,方祈实在站不住了。
那件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背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