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如果, 苏以欢静静地屹立在急症室的门口,她的旁边是已经哭得瘫倒在地的团团的妈妈以及不知所措、只知道哭的团团。
夜漫长且累赘。
苏以欢却倔强的咬住嘴唇。
她不能哭。
哭就代表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哭就代表那个人真的死了。
陆之问将团团和她的妈妈李阿姨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将买好的盒饭和水jiāo到团团的手中, “你现在是个小大人了, 对吗?妈妈现在不舒服, 所以你要照顾妈妈,好吗?”
一直到现在团团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爸爸被人抬走之时身上好像流着血。
但是爸爸和她说了。
这只是一个游戏。
那群带着面具的叔叔在和他们玩老鹰捉小鸡呢。
而爸爸身上像血yè的东西是草莓酱。
爸爸还说她是大孩子了, 所以要照顾姐姐和妈妈。
将眼泪抹干, 小家伙信誓旦旦道, “我照顾妈妈,你照顾姐姐。”
“真乖。”陆之问摸了摸团团的头。
陆之问望着一直将自己屏蔽在一个小小的空间内, 从进来双眼就从未从急症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