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战场上拼杀的经验编了一套适用于他自己的qiāng法出来,但因他力大,因此普通的虎头湛金qiāng肯定是不行的,他便自己画了设计图,设计了一个重型的虎头湛金qiāng出来,里头还加了几样他自己妙思,用起来便如猛龙入水般潇洒灵活。
虽妥善收藏多年不曾拿出来使用过,但林鸿这些年还是将这黑色重qiāng保护的极好。烛光轻轻一闪,轻轻掠过锋利的坚刃,闪出一室的生冷寒意。
林涧掩上门,拿了圆凳坐在林鸿床榻边上:“爹。”
林鸿都没抬眼瞧他,继续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手中的锋刃:“岭南那边的消息,你都知道了吧?”
林涧点头:“知道了。”
没等林鸿问他,林涧便将先前对钱英做出的安排同林鸿说了一遍。
林鸿沉吟片刻:“你这样安排倒也妥当。只是,我是同如是教打过jiāo道的,当年招安不成那般血腥镇压,他们对林氏一族的恨意可谓深可入骨了。若非他们被伤了元气,这十年间咱们家不会如此太平。如今他们卷土重来,瞧着眼前这些事情像是在破坏太后筹备的讲经大会,但实际上,他们只怕还有更深的目的。而背后是否有人襄助,也很难判定。”
“你大哥二哥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