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一段年月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要紧的,姊妹兄弟们小时候亲热些,也是无可厚非的。况她一个孤女,不入乡随俗跟着人家的规矩走,难道还要在外祖母家里立自己的规矩么?
林如海后来在扬州为官,曾有数篇杂文写过自己对林黛玉的思念不舍,也对自己无力照顾女儿有愧悔内疚之情,林如海文采斐然,这几篇文章读之令人颇为动容。
也是因着这几篇文章,众人对林黛玉的过往总有几分怜惜,喜爱着她才情的人们,哪儿会再去戳她的心窝子,提起人家父女分离的伤心事呢?
麟台集之后,没人再传林黛玉的闲话,林涧却也没有掉以轻心,前有薛蟠之事,哪怕后来风平浪静,林涧仍是命人暗中盯着,不曾有丝毫放松警惕。
如今听见钱英说这个,林涧当即寒声道:“好好的,怎么会有人突然提及这个?当年荣国府内帷之事,外人如何知晓?还特意要在那书坊里面说?这言论绝非空xué来风,背后必有传言才会如此,我叫你们盯着,这些时日,你们难道事先就一点异样一点风声都不曾察觉吗?”
钱英忙道:“少爷,属下等从不敢放松。今日以前,都中确实未曾听见有人说这个。属下可以肯定,今日这话,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