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那烧心的感觉烈得他皱紧了眉头。
“父皇查清镇南公腿伤之事后,即将水溶召入宫中,将那些杀手的供词及所查实证都摆在水溶面前,问他是否知情,要他北静郡王府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萧煜低声道,“云溪,从那些杀手的身上,没有查到任何与北静郡王府联系的痕迹。在那些杀手死后,父皇派人暗中查过北静郡王府,也查过水溶,也没有找到水溶同那些杀手有所关联的任何迹象。”
林涧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要么便是水溶真的同那些杀手没有关系,要么就是他将他和他们郡王府与那些杀手之间的联系抹的干干净净了。若换做是我,也会如圣上一般选择,直接将这些事情摆在水溶面前,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没有实证,水溶大抵是不会承认这些事同他有关的。”
辽东的烧刀子烈xing烧心,但是喝多了后劲儿也大。林涧同萧煜这一会儿就一块儿喝了大半瓶了,最后还只剩下一个瓶底,也就是两盅酒的量了。
但萧煜喝得有点多,酒意上涌,眼眶发热心头发烫不说,视线落在林涧身上都有些模糊了。
萧煜就没再给自己倒酒,他伸手按了按眉心,缓了一会儿后,林涧的身影瞧着清晰了些,萧煜才慢慢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