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涧轻轻一笑:“就在我被关进来的那一天。”
“殿下,坦白说,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疑过圣上对我爹的情分与看重。只是就我查到的那些线索来看,圣上又确实同我爹当年受伤的事情脱不了干系。我爹回都中后甘愿平淡隐忍至今,他是没有勇气面对,更不愿意破坏现有的局面,他当时的心境是真的矛盾,毕竟,查是查不下去了,而种种迹象又表明他为之效力的圣上伤了他,这其实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我爹选择了逃避。”
“毕竟在那个时候,还真没有让我爹能把这件事情拿出来摆在台面上说的时机。”
林涧缓缓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我爹这样下去。这个结我爹不解,那便由我来解好了。”
“我爹的寿宴是一次,当面向圣上讨要封赏是一次,满都中散布传言bi/迫圣上是一次,那日朝殿后圣上单独见我是一次,我三番两次试探圣上的心意,皆是为了确定圣上并不是我爹伤腿的指使人。我是僭越的过分了,但结果却很好。圣上待我爹恩重如山,我爹效死以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说了几句话,才叫圣上知晓了我的内中用意。”
那时林涧尚在做戏,也不能与承圣帝说得太多,况他就要被关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