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心意,“你是想着,我要是同你定了亲,也算是与文官清流沾了边,这名声也不至于受损的太厉害,是吧?你是想用你自己的法子帮我一把。”
林涧是个心细如发的人,这等心思细腻察言观色揣摩旁人心思一流的人,林黛玉也晓得自己瞒不了他太久。
这一见面才说几句话就戳穿了她的心意,林黛玉也只是微微红了脸颊,她轻轻抿了抿唇,幽幽凝望着林涧,问他:“三哥,我便这样想,那你肯遂我心意么?”
林涧最受不住林黛玉这样望着他,他心头越发柔软,他手上戴着镣铐,其实并不方便握着林黛玉的手,且现下虽值春日,可镣铐乃是铁器,挨着肌肤便是冰凉寒意,他怕冰到林黛玉,一直都是用另一只手抓着手上的镣铐,固定放在自己怀中的。
听见林黛玉柔声细语的问他,林涧轻轻松开握着林黛玉的那只手,将手腕上的镣铐往后撸了撸,然后将那条与女子手腕粗细差不多的镣铐固定握在左手上拿开,这才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托住林黛玉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
他凑过去在她额上轻柔印下一吻。
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既然肯叫你来,你们必是都商量好了的,你这般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