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早些说明,更不解他为何单单要同林涧说,要林涧去办此事。那林沅林涼都年长些,又早在外办差,纵然林鸿不同他说明,又怎不早些将此事托给林沅和林涼呢?
林鸿听出承圣帝的误解,但他没打算给承圣帝解释这个。
林鸿静静将杯中残酒饮尽,才望着承圣帝轻声道:“当时岭南事务繁杂,臣意外受伤,与敌方战事却不能停,圣上身处内忧外患,臣不能侍奉左右,却知圣上那时夜夜不得安眠,日日都为国事战事忧心,臣不忍也不愿为圣上添麻烦,况这是臣的私事,臣也不敢劳烦圣上,便不曾说起。”
“其实,臣获知有特制机括能让臣站立并行走的这个消息是当初随臣征战的副将们告知臣的。当时,臣昏迷不醒,臣的夫人告诉臣,在臣被截去残肢后,副将们便寻来了能制这种机括的工匠。只不过,因为事有意外,这个工匠暴病身亡,其后副将们也因为擅自出兵去寻伤臣的敌军,被军法处置,再之后臣回了都中,因腿伤心灰意冷,又再寻不到这样的工匠,便就此作罢了。”
“云溪也不知是从哪里听见这些陈年旧事,自个儿上了心,便悄悄替臣寻了当年那个工匠的侄子,又将人带回了都中,这才有了臣腿上这个特制的机括。”
林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