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咱们这么做。与其让他在岭南担心,还不如瞒着他。便是大哥回来时知道了,那是木已成舟,大哥也无话可说了。”
林鸿笑林涧对他大哥都这般耍心眼,片刻后林涧走回来,又在林鸿轮椅跟前蹲下,林鸿见林涧又细细去瞧他的伤口,生怕林涧又因此伤心,便开口问话,转移林涧的注意力。
“云溪,你二哥当真知道你同我定下的所有事情?”
林涧瞧着林鸿腿/间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这才轻声答道:“具体事情,二哥也没问,我就不曾说起。”
“二哥这个人心细如发,又在岭南做知府,我的人便是再小心,可要查的事情终究还是绕不过原先同爹共事的那些人。那些人还有一些在岭南与大哥二哥共事。二哥还是察觉到了,他应是猜到了不少,可爹是知道二哥xing子的,我要是没说,他也不肯问的。只说若有为难之处,可寻人找他帮忙,不必悄悄行/事。”
提起自己这个二儿子,不得不说林鸿其实还是非常满意的。三个儿子他都很疼爱,但对二儿子,他是疼爱当中还带着些欣赏的。
他林鸿虽是孤苦出身,本身也没有读过什么书,大老粗一个。可瞧见大周还有战事烽火,心中总有一股热意,就总想以一己之力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