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几句私话,趁着此时无人在你我跟前,我还是想要同你说一说,也盼着你心里能时刻记着这些话。咱们两个从小一处相伴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我是真不能眼见着你吃亏。”
萧煜撇开太子的身份,轻声同林涧说起他的心里话,“不论是朝中还是后宫,父皇从不会专宠一人。且说后宫,我母妃这些年最得父皇宠爱,可是先皇后故去多年,我母妃为何迟迟不被立为皇后,甚至后宫中连一位皇贵妃都没有呢?”
萧煜虽是问句,却没打算让林涧回答,他自己便先给作答了,“这原因显而易见。宫里人人都知道,母妃身份不如先皇后,更不得太后喜欢。父皇虽有心,但却不能违逆朝中大势,他即便有心整改,但这三十年来也仍旧有过妥协与退让,他不是一定会勇往直前的。一旦朝中有所动dàng,为平息某些人的怒火,他很可能会暂停下来。”
“云溪,我说这些不是要说父皇不好,也不是说他不值得信任,我只是想说,高处不胜寒,那最顶点的位置只有一个人,他会放进眼中的只有他的江山,你以身作饵,若要父皇相携,只怕这一记风险就太大了。”
林涧闻言笑了笑,而后定定望着萧煜,缓缓道:“太后不喜贵妃娘娘,也不喜殿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