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时候,便拐了个弯,将林涧带至一僻静处,那里的宫室正在整修,这会儿正在下雨,也没有人在那里,永成将宫室侧殿边的一个小耳房的屋门打开,请林涧进去,他却没进去,提着风灯在屋檐下候着。
林涧瞧见耳房内一灯如豆,有人站在光亮里等他。到了这里,那个人也没有再故弄玄虚隐藏身份,他只瞧了那个人的背影一眼,便认出了在耳房中候着他的是穿着朝服的应天逸。
林涧并未立时进去,他将手上的黄桐伞立在门边,又瞧了一眼永成,才施施然跨过门槛,在听见动静转过身子的应天逸示意下,将屋门给掩上后,才含笑对着应天逸行礼。
应天逸瞧着林涧:“云溪见我好像并不意外。是不是永成都同你说了?还是你bi问他了?”
林涧笑起来:“先生怎么这般想我?我可没有bi问他。”
“他也信守对先生的承诺,一个字都没对我透露。”
“是我自己猜到了。”
应天逸倒好奇了,问林涧是如何猜到的。
林涧笑而不答。
其实,林涧还未到朝房时,瞧见永成站在门廊yin影处,他就约莫有些想法了。
今日落雨,往常都是大臣们自己从宫门口走进来,但每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