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身子不好学业无以为继,父亲为酬他教学之情,遂给二舅舅写了一封书信,请二舅舅为他谋个官职。后来二舅舅为他谋了官职,正好那时外祖母接我来都中,他便一只小船跟随来了都中为官。”
林涧点点头,又问林黛玉:“据你看来,林公与贾政关系如何?”
林黛玉这次回答得倒很快:“二舅舅与先父关系其实并不算亲密。三哥素来都知,大周尚武轻文,纵圣上有心抬举文官清流,但有功勋的武官之家比之科举一道的世家地位还是要高些的。若非这一层姻亲关系,二舅舅同先父大概是半点来往都不会有的。”
“因着母亲的关系,先父待二舅舅客气有礼,二舅舅颇重先父文名。但要说这些年有什么更深的密切来往,我瞧着应该是没有的。”
林黛玉言罢,又问林涧,“三哥,你问我这些,莫非是先父同二舅舅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勾结吗?”
林涧轻轻摇了摇头,含笑道:“当然不是。”
他道:“玉儿,四王八公之势力盘根错节,圣上要肃清他们的势力,也不可能做到将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处理得干干净净。总有些漏网之鱼和还没有处理到的家族。况且,若非谋逆大罪,也是不可能让整个家族都覆灭的。无外乎是将这些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