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户部挂名的皇商,又与他们家有旧,他家姑娘嫁去贾家,也还是不错的。薛家纵是商贾之家,家底殷实,宝玉将来是不必愁的了。”
“他若肯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功名。我也还能帮上他些。这一点母亲只管放心。咱们家同他们家是世jiāo。我自然不会袖手不管的。”
“只是,”水溶沉吟半刻,才缓缓道,“只是政老那里,却有些不大好办了。政老为官私下也有些毛病,不过比起赦老,总是好上许多的。林涧这回发难没带上政老,圣上也是轻轻放过,对政老不奖不罚。但都察院早已将什么都查得清清楚楚的了,依林涧的xing子,他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不管的。所以,政老将来还未可定,政老还需谨慎小心,不能再有把柄落在旁人手里了。否则,我便是想维护怕也是不能的。”
郑氏一听倒有些着急:“若贾政再出事,那府里老太太只怕真个活不成了。你便想个法子吧,至少转移一下林涧的注意力,在咱们的计划成功之前,别让他老盯着贾府。”
水溶点头,又劝郑氏宽心:“母亲别想这么多,我知晓如何做。现成的都有法子。不过几句话的事情罢了。自会有人出来的,不会牵涉政老。母亲安心即是。”
水溶同郑氏秘议一回,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