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途中变故,沉吟片刻后,又问水溶道:“那这些事,你可有对圣上提起过?”
水溶答说:“儿子奉旨押送大皇子出城。这些事情跟着去的人都是瞧见了的,即是复命,儿子自然要实话实说。”
郑氏又问:“那圣上作何反应?”
水溶道:“圣上反应倒还冷淡。也并不如何着急,听说大皇子无碍,也只是遣了太医随行问诊。”
郑氏叹道:“这不奇怪。大皇子起事,想必伤透了圣上的心,圣上没有下狠手,也不憎恶厌弃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冷淡反应也在情理之中。肯派太医随行医治,表明圣上心里还是有些惦念大皇子的,不至于全无心思。”
“不过,依你看,大皇子是当真受刺激过深以致疯癫么?”
水溶想了想,道:“儿子觉得,大皇子应是真的疯了。那样刺骨的冷水,大皇子一头扎进去,若非疯癫,岂会如此呢?”
郑氏沉默半晌,才叹道:“若真疯了,倒着实可惜了。疯癫之人不受控制,咱们失了一步好棋了。”
水溶轻声道:“纵大皇子不为我们所用,但他这次起事,也算是给了儿子一个契机,若利用得当,还是可以慢慢毁掉林家的。”
水溶又放低了些声音,同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