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还想着留全尸好好安葬?简直是痴心妄想!”
冯紫英今日带来的都是他的心腹之人,他效忠睿王,这些人亦效忠睿王。他怕这些人把林涧的胡言乱语记下来回去禀报给睿王知道,便极力撇清自己与林涧之间的关系。
“宫中十几位皇子,个个都有伴读,大家各为其主,有何旧jiāo情?睿王同昭王素来不睦,我与你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若无争储之心,睿王自然不会记恨昭王,我自然不会杀你。可如今这结果,都是你自找的!你偏要撺掇昭王同睿王争夺太子之位,那就休怪我不念同窗之谊了!”
林涧笑道:“听紫英兄所言,原来睿王是打算今日起事?要刺杀他的亲生父亲与兄弟,来一场谋朝篡位夺取天子之位的戏码?”
他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含笑问冯紫英,“既然睿王要做这么大的事情,你作为睿王殿下的得力助手,怎么丢下睿王殿下不管,跑到这山郊野外来杀我呢?你不是该在都中辅佐你的主子篡位登基的么?”
冯紫英紧紧盯着林涧,冷道:“你诡计多端,我实在放心不下。睿王所谋是大事,可若不除掉你,终归是睿王的心腹大患,若是睿王所谋成功,而你却还苟活人世,将来局势总是难安。睿王身边自有旁人辅佐起事,而我,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