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我们全然不知情,而实则,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唯独缺的是他们真正的动手。现在的一切示弱遁走,都是为了诱导他们动手。”
林涧含笑望着林黛玉,又问她道,“姑娘是听了冯紫英的话,并结合我方才所言就想透这些了么?”
林黛玉轻轻点了点头,又慢慢摇了摇头,才道:“三哥那回夜里在潇湘馆内替我守夜。我夜里咳嗽起来喝水时,瞧见三哥同一陌生男子在庭中相谈。那时不知那男子是谁,只觉得他与旁人气度大有不同。现在想来,那夜与三哥在庭中相谈的人,便是昭王殿下吧?”
林涧笑道:“是他。他那时刚从通州回来。朝中立太子之说闹起来,我就同他定了这个法子。其实,若他们不生异心,这法子也无用。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同圣上不是一条心。”
“我去崇莲寺,也是其中一环。我是不放心将姑娘一人留在都中的。荣国府里并不安全,我只有将姑娘放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只是连累林姑娘要同我受几日奔波辛劳之苦了。”
林黛玉定定望着林涧,闻言摇头道:“我不怕辛苦。三哥身子不好,却还这样筹划算计,三哥才是最辛苦的。”
林涧闻言只是笑了笑,这场病确实辛苦,可有林黛玉陪在身边,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