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个计,又何必再去做糊涂人呢?不过,他心里就算跟明镜儿似的清楚明白,但却一个字都不说出来,也着实是长进了。”
钱英道:“那少爷的意思,是真要护着贾家二房么?”
林涧望着他笑:“你有什么顾虑,不妨直言。”
钱英抿唇道:“少爷会用将计就计,难道他们就不会用么?若此事是冯家的一个计策,靠着贾政的口说出一个假日子引少爷上钩,那到时岂不是被他们反将一军么?属下觉得,贾琏的话,不可全信。”
林涧笑道:“你这话没错。其实,坦白说,贾琏的话,不管信与不信都对大局没有妨碍。你想想,咱们的人,昭王殿下的人,还有圣上的人,不是早都暗中探清楚他们的日子了吗?那时间与贾政所说相差无几,应不会有错的。这在他们看来是大事,纵然走漏风声,也不可能轻易更改。要知道筹备不易,他们自认占了上风,胜算极大,纵然我们知道了,他们也是铁了心要搏一搏的。”
“至于那块玉,若有可能,到时你记得全须全影的从冯紫英那里拿回来便是了。若玉回来贾宝玉就能好,那贾家也算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若他们逃得此劫,劫后余生,也能得一个控制他们的办法。这对咱们来说,还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