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着诸位亲王,这胜算在他们眼中自然是很大的。二叔说,最迟便在新年元宵之前,他们就一定会动手的。”
林涧瞧了贾琏半晌,忽而起身亲自给炭盆里加了两块银丝炭,才又回来坐下,袖手挑眉望着贾琏,似笑非笑道:“睿王势大,四王八公势力自然也大,你二叔是国公府的人,怎么反倒愿意将这些事告诉你呢?他明知你是我的人,难道就不怕因此走漏了风声,要么害了你,要么害了他自己,要么打草惊蛇吗?”
贾琏沉默片刻,才垂眸道:“侯爷是知道的,下官自从跟了侯爷,父亲就不待见下官了。自前番打过下官两次后,见下官不遂了他的心意辞官,反而兢兢业业在都察院里继续做都事,父亲早就放了话出来,是要与下官分道扬镳,他就只当没有生我这个儿子。从此,我的事情他不管,他的事情我也不许过问。如今府中上下,内宅由李氏做主,外头的事情皆是父亲在张罗,但我同二叔私下却并不喜欢他同那些人走得太近,奈何父亲是嫡系大房,我们劝也劝不住,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下官在都察院当差数月,跟着侯爷也看过不少卷宗,虽然有些事情不曾公示,但因侯爷看重,下官也看过不少涉密卷宗。父亲劣迹斑斑,但二叔也并非两袖清风,但比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