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可是要想把玉找回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可以说,这玉恐怕是要不回来了。二叔也实在是没了办法,他进退两难,只好私下来寻我,将事情悄悄与我讲了,我这才来请侯爷援手的。”
林涧听到这里笑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连你二叔都给难住了?你说来听听看。”
贾琏低声道:“前不久,冯紫英派人悄悄找过二叔,说宝玉的那块玉在他手里,若二叔想要取回宝玉的那块玉,就必须帮他做一件事情。若二叔不肯,那块玉就会被毁掉,永不可能再回来。”
“冯紫英?”
林涧微微眯了眯眼,他凑近贾琏些,盯着贾琏的眼睛问他,“冯紫英是那天晚上趁着贾宝玉酒醉从他身上取走那块玉的吗?冯紫英想叫你二叔做何事?”
贾琏知道林涧想问什么,他抿唇道:“二叔也怀疑过冯紫英所说是真是假。可冯紫英拿了东西来证明。冯紫英的人给二叔看了那块玉上的穗子,那个穗子二叔认得,一看就是从玉上面直接剪下来的,还有镶玉的那个项圈,他们也给二叔看过了。若非那块玉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有这些东西的。”
“至于他们叫二叔做的事情——”
贾琏抿了抿唇,才将冯紫英要求贾政去做的事情低声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