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里将你们当做我的学生来瞧。这些年,我门下也出了不少人才,也有几个得意门生,可我不瞒你,我仍旧觉得,若你不从武,改走科举一道,以你的聪明才智,要想中状元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林涧笑起来:“先生这话就扯远了。”
“是是,这话是说的太远了。”
应天逸道,“那话说回来。你今日在殿上举推九殿下为太子,你此举不但让你自己,也让九殿下成了众矢之的。”
“圣上这些年不立太子,但有先帝做例,朝中众臣心中早已默认将来大皇子将为皇太子。今日圣上不过是循例问一问,你怎么能那样作答呢?你没瞧见,就连余丞相都举推大皇子么?朝中泰半大臣都支持大皇子,你这样一说,是将你也将九殿下一起拖下了水。大皇子这心里,只怕就恨上你们二人了。”
林涧轻笑:“先生,若圣上真的只是循例问问,又为何不在众臣都举推大皇子的时候就顺水推舟的直接将大皇子立为皇太子呢?圣上明知我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若真看重大皇子,又何必要点名问我呢?”
“至于余丞相。他老人家是先生座师,先生受他老人家看重,难道先生自己就琢磨不出来他老人家的用意么?自古立太子,立嫡立长是规矩,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