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冲撞了你又惹你生气,我从那里过来根本没人会知道。”
萧煜走了一路坐下后还觉得热,便将外头的纯黑披风解开,随意搭在椅背上,“你说我素知你的xing情,可你也是明白我的,你今儿闹了这么一出,我夜里刚进城就听见那些议论,我知道你有打算,可我要是不问个明白,我也不能安心。”
林涧回身,至萧煜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也不在意残茶已冷,端起茶盏就饮了一口,这才含笑道:“殿下想问什么?”
萧煜瞧了他一眼,也学着他的样子去看天上那一轮明月:“你这是明知故问。”
“荣禧堂那块匾额,是那么好砍的么?你冲冠一怒为红颜,打了贾宝玉出气,又不知用什么法子拿捏了这府里的人,你惯会横行无忌仗势欺人,可那赤金匾额你能用玄铁砍断,那匾额身上赋予的意义比那赤金重上千倍万倍,你能扛得起么?”
“那是太/祖皇帝御书御赐的匾额,你说砍断就砍断了,还嚷嚷的满都中的人都知道了,你想干什么?你可知道,明日上朝,那些人就会揪着这件事对你口诛笔伐,那唾沫星儿就能把你给淹死!”
“莫说那些看不惯你的人,那些会趁机落井下石或是想要报复你的人,便是你都察院里的御史